勇太脸上时常挂着的微笑也收敛了起来。
“他们全都死在八年前的那场暴风雨当中。”
两人那低沉的声音和引人遐想的故事成功钓走了园子和一盘白斩鸡。
看着为了听故事而将自己这边的白斩鸡端走的园子,半夏忍不住撇了撇嘴,手上替小哀剥虾的动作一点都不带停歇。
“这顿饭到时候得让园子结账。”
看着和两人勾肩搭背,打成一片的园子,半夏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白斩鸡。
他才吃了一小口而已。
“要我说,打鱼的死在海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到自己闺蜜那肆无忌惮的话语,小兰有些无奈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园子的肩膀。
“园子,你这话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当年确实是我们老爸自己的问题。当时明知道天气不好还要坚持出海,遇上这种事情也只能说是在所难免的。”
虽然勇太话是这么说的,但从他的情绪来看,他依旧没能对这种事情释怀。
“不,根本就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
一个充满怒火的声音从小兰身后传来,只见一个面色难看,看起来经历了常年风吹日晒的男子走了过来。
“当年的那艘船明明就是被荒卷那个混蛋的海盗船给击沉的。”
看着自己满脸怒火的好友,勇太叹了口气。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信次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不是我说你,信次你也太固执了吧。这种事情……”
阿登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转头用喝酒的动作遮掩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
而其他人倒也没在意这些。
“说真的,你要是对他们的事情很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学习某个人跑过去光明正大地偷听,我是不会怪你什么的。”
小哀看着面前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虾肉,有些无奈地按了按额头,将虾肉分成三份,一份拨给半夏,一份分给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