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法尔目中闪过一抹红光，“您摸过真正牛的角吗？”

“没，只是想象。”伊泽微微合着眼，下方泛红，令眼尾看起来格外的长些。

“那可不一样。”

伊泽笑了下，“你的更光滑、更坚硬吗？”

“是的。”珀斯法尔这会儿声音偏沉。

不知过去多久，伊泽的手指无力的搭在腰上手臂，“停下，差不多了，下次吧。”

本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磨蹭，一声非常沉的：“好。”

与此同时，伊泽眉心拧起，感官最强烈的一处骤然离开，随之而来是凉意。

倒是干脆，他眼眸睁开，未从水中上来，尝试冲击一下等级。

答案自然是失败，索性转而多多的吸纳。

昏昏欲睡间，珀斯法尔凑近耳朵，“帮您清理。”

伊泽挑起眉梢，“等我睡着，你把我瞌睡弄走了。”

珀斯法尔：“抱歉。”

恢复安静，持续至伊泽再次升起睡意，一个盹儿陷入梦乡。

不知过去多久，伊泽感到奇怪，一半很冷，一半暖和。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温暖的方向，依偎的更牢固，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清醒，睡眠充足，精神头很好，伊泽环视环境。

发觉居然还在水中，梦中那暖和的东西显然就是珀斯法尔。

伊泽：“上去吧。”

“是。”两人当即朝着岸上游动。

过程中，伊泽发觉些异样，“没做清理吗？”

珀斯法尔：“会打扰到您休息。”

伊泽叹一声气，“现在吧。”

实际操作中，显然清晨会有个非常不可控的现象，虽然伊泽非常淡，架不住特定的人和事情。

真正站定在中间岸上，已是两个小时以后。

伊泽本大好的精神，变得有些萎靡，整个人恹恹的。

珀斯法尔则相反，十分愉快为其穿戴。

一切整理完毕，从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