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神色愈发的冷:“安德笠告诉我,你们不准备出公主,这趟来就是想进一步发起战争。”
珊栎连连摆手,“不不不,一切好说,这件事国王知道吗?”
通常情况下,拉扯交涉至少会有一个月多,通常来回递出信封都要段时间——他们还不习惯用电报。
伊泽似笑非笑,“你依旧认为,我要以对等身份和你们交涉?”
珊栎目光在伫立的冰箭上望两眼,又咽下口口水。
伊泽满含警告的道:“你们是逃命而来,适当的放正位置。”
说到这里,他想到某个点,“如果今晚上国王遇难,你们新继任这个位子的会是谁?”
提及这个话题,珊栎目光里连连闪烁,“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某个孙子辈,里面有几个很出色。”
他停顿的舔了下嘴唇,“要是你能助我登上王位,我愿意率领整个汨罗谒听从你的指令。”
伊泽笑笑,“倒也不必到听从的地步。”
“当时游行那件事,你的侍从对我做过的事情,你应该知情吧? ”
指的是代替他游行期间,遇险时,他们的人卡轮胎的事。
先前想要两份咒语,伊泽没提过,而现在有新的交涉,忽然想计较一二。
同时,对方给出的筹码,伊泽并不是很心动,想言语上阴阳那么一下。
珊栎叹一声气,“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让我怎么找出来,送到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