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谢衍誉见状,道:“我早看陆子宴不是良人,既然晚晚也看清了他的面目,那明日我同父亲去陆家将他们亲事退了吧。”

话音才落,室内一片寂静。

“婚期已近,这会儿谈及退亲兹事体大,不好贸然决定。”郑氏看向女儿,迟疑道:“晚晚,你可真想好了?非一时意气用事?”

最怕‘不想嫁’是姑娘家听闻未婚夫身边有了女人一时气恼,所说的气话。

真等上门退亲再后悔,那可真是自打脸面。

虽然他们家晚晚不是莽撞的性子,但未免万一,郑氏和谢文都不敢爽快应下。

毕竟,在这之前女儿对陆子宴的痴恋全家人都有目共睹。

思忖片刻,谢文道:“此事还是先不急,晚晚你先考虑好,等为父先查探一二,看看他从汴州带回来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谢晚凝也没指望父母等毫不犹疑,满口答应。

闻言也不失望,只认真道:“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阿兄说的对,陆子宴非良人,爹娘不信,可以等几天,无论多久我的答案还是这个。”

按梦中情景,等几天,陆子宴豢养外室的消息,就该流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