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秧子都对她做了什么?
思及此,陆子宴眸光骤冷。
覆唇而下。
炙热的气息逼近。
还在挣扎的谢晚凝瞳孔蓦然放大。
这个携带怒意,本来只想一触即离的吻,在碰上她柔软如花瓣的嘴唇时,脱离了它原本的目的。
变得轻柔起来。
陆子宴呼吸短暂一滞,很快,扣住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一发不可收拾。
齿关被撬开的瞬间,谢晚凝回过神来,瞳孔微缩,猛地用力。
陆子宴闷哼了声,两人同时品尝到了铁锈味,隐隐带着些腥甜。
他喉结一滑,终于停止攻城略地。
面前的人才退开些,谢晚凝便扬手一个耳光甩了上去。
可这巴掌没有如愿,在半路就被轻易截住。
陆子宴伸手抹了下唇角的血渍,冷笑了声:“气成这样?还真变了心?”
“对!变了心!”
谢晚凝狠狠推开他,声音因为怒意而有些放大:“你还当我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