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连夜去你闺房,是想找你叙旧?”
他的声音是难得的轻嘲。
给谢晚凝听的眉梢微挑,小心看了看他的脸色,试探道:“你在不高兴?”
裴钰清:“……没有。“
“就是在不高兴,”谢晚凝睨了他一眼,解释道:“别不高兴啊,他没对我做太出格的事。”
“太?”裴钰清缓缓重复了一遍,神色不明。
谢晚凝愣了一下,终于品出点味儿。
她唇角弯出一个弧度,开口道:“确实没太出格,他也就是像你现下这样抱着我来着。”
裴钰清呼吸一滞,良久没有说话。
既然决定说出来,她就打算坦白的。
谢晚凝又继续道:“他还让我等他回来,说回来后会求得我爹娘的同意,再次将我许配给他,让我离你、离所有男人都远些。”
“当时的他气势汹汹,一副我不答应,他就不走的样子……”
“那个情况下,我不敢激怒他,只能忍气吞声应下。”
现在回想起被陆子宴堵在闺房床榻上的那一晚,谢晚凝依旧厌恨之气难消,握住他衣襟的手猛地用力,恶狠狠道:“也就是那天过后,我决定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彻底摆脱他。”
被男子夜闯闺房,强行搂抱,还威逼她等他……
光是她的描述,裴钰清都能想到这个姑娘当时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语带后怕道:“都是我不好。”
都怪他没有预料到那人会如此丧心病狂,还信誓旦旦自己会护的住她。
……那一晚,若是那人真想对她做点什么,他再如何补救什么都晚了。
“你确实不好,”谢晚凝哼了声,依旧有些耿耿于怀:“让一个姑娘家主动求娶两次,你还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