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眸光对视上的瞬间,他的吻落了下来,吻的又凶又急。

压抑一晚上的烦闷都在这个吻里爆发。

谢晚凝双手被他握紧,扣在头顶,除了承受他给的所有外,毫无招架之力。

迷迷糊糊间,膝盖也被分开。

他把自己挤了进来。

腰间的衣带一松,粗粝的手掌贴合在细嫩的腰腹,谢晚凝浑身一僵。

她醒过神来,捂住衣襟,急急想往后退,可腰被握的紧紧的,哪里容得了她逃。

“不要!”她握住他向上的手,急道:“你答应了……”

陆子宴止住动作,眼底赤红一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答应了什么?”

谢晚凝别开脸,被他握住下巴将脸转了过来。

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唇贴在她的唇边,一字一句道:“好好跟我说话,别用不理人来惹我生气。”

谢晚凝气急而笑,“你想听什么?”

“说点好听的话,”陆子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吗,你这双眼睛从前会说话,说出的话都很好听。”

小主,

神神叨叨的。

谢晚凝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僵硬道:“你先下来,别压着我。”

“……”陆子宴沉默几息,到底没舍得下来,反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对着她的耳垂亲了亲,“我明日就走了,你真要拒绝我?”

他音色低沉悦耳,谢晚凝听着却越发恼怒。

说来说去,还是不肯放过她!

“好几个月呢,你要是想我怎么办。”陆子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吮吻,声音模糊不清,“……会不会想我?”

说着,腰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谢晚凝死死摁住,咬牙道:“我说了,我小日子就在这两天,腹部不太舒服,你若真想要,我可以把……唔……”

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堵住,说不出来。

良久,等他终于松开唇,身下的姑娘已经眼含春水,唇瓣绯红。

陆子宴静静瞧了几眼,喉结上下一滚,哑声提醒:“别说叫人生气的话。”

谢晚凝眼睫颤了颤,就听他低笑了声,唇落在她的眼皮上,道:“真不喂喂我?”

越说越过分,谢晚凝暗自咬牙。

“好了,不让碰就不碰,别又在心里恼上了,”陆子宴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笑道:“你自己不馋就行。”

谢晚凝骤然睁眼,死死瞪着他。

这是一点调情的话都听不得,陆子宴去亲她的眼睛,叹道:“好好好,是我馋,一想到你我就馋。”

他没有再逗她,而是屈指点了点自己的脖侧,“在这儿给我留个印,让我解解馋,我就不碰你,怎么样?”

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可她却从没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烙下过属于自己的标记。

哪怕在新婚时,她也不曾主动吻过他的身体。

很不公平。

这么想着,陆子宴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了些,又指向自己的锁骨,胸口,“这些地方也要。”

谢晚凝:“……”

在他把尔霞纳为妾室后的这段时间,他反倒来她院子里的次数变多。

最近这几日更是日日光临,很多时候,她会有一种面前这个人其实很喜欢她的错觉。

她真是蠢,还会为他而心生期待。

明明知道他最擅长给她点希望,又无情摧毁。

陆子宴点了点她的眉心,问:“这个也不会?”

谢晚凝抿唇,不冷不热道,“……我确实不如你有经验。”

“……”陆子宴愣住了,半晌后忍不住笑了声。

他很少笑的如此开怀,笑到最后伸手将一脸迷惘的姑娘扣进怀里,“行了,看在你还知道拈酸吃醋的份上,放过你一次。”

拈酸吃醋……

谢晚凝垂下眼,没有辩解,就当她是在拈酸吃醋吧。

陆子宴心情好的时候确实说话算话,没有再要求她为自己做些什么。

将人抱在怀里没多久,就自己起身去了浴房。

再回来时,浑身透着冷气,立在床边,看着榻上已经睡的喷香的姑娘,脸色微微发沉。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懂心疼自己夫君的女人。

什么要来月事,小肚子不舒服,全是推拒他的借口。

成婚一年多,他能不知道她每月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吗?

要依陆子宴原本的脾气,肯定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

可没办法,嫁给他一年有余,这姑娘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她心里不愿意,他再禽兽总不能真的强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对她越来越冷不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