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才愿意跟他和离?我跪下来求你?”
他顿了顿,道:“我欠你再多,那也是我们俩的事情,你想如何惩治我,尽管开口,别扯第三人进来,这样没意思。”
他受不了他们两人之间有第三人插足。
哪怕,那人没有碰过她。
但他们同床共枕三日,是铁一般的事实。
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朝夕相对。
甚至,他们还在马车内亲密交吻。
这是他撞见的一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朝夕相处的每一天,又有过多少次这样的亲密?
多番冷嘲热讽都不曾动怒的男人,这会儿被自己的脑补刺激的变了脸色。
可谢晚凝浑然不觉,她道:“你死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愿意跟他和离,跟你的纠葛也已经在前世彻底了断,如今的我只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前世的真相固然离奇,固然可恨,但不管真相如何,她已经死过一次,她太累了。
爱、恨、憎、怨、那些情绪太复杂,她一个也不想再去体会。
“为什么?”陆子宴目露不解,“你跟他成亲并非……”
谢晚凝飞快打断:“我和裴钰清成亲是出自本心,不是你所想的为了报复你,躲避你。”
“是吗?”陆子宴低声反问,掐住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嗓音低哑道:“那你们为什么没圆房?”
谢晚凝被问的微微一愣,正欲说话,唇被他指腹摁住阻止。
“先别说,让我来猜猜看,”他想了想,嗤然一笑,“别告诉我,是他硬不起来。”
这样的话题让谢晚凝反感,她下意识就要别开脸,可陆子宴却不肯放过她,他握住她下颌的手纹丝不动。
俯身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目光对视。
三天,他们同床共枕足足三天。
她若是真的出自本心嫁过去,他们是两情相悦,那么三天时间,谁能忍住不动自己的妻子。
要么她不愿意,要么是那病秧子不行,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他之前以为是前者,现在看来是后者。
她是愿意的!
无论结果如何,她是愿意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的。
陆子宴眼神沉了下来,缓缓挤出个笑:“你还真喜欢他啊?”
他笑的面色狰狞,谢晚凝怕的要命,手下意识就握住了袖口。
那里藏着的玉簪给她壮了些胆子。
不说清楚,他或许会死缠着她一辈子。
这么想着,谢晚凝强忍慌张低低嗯了声,“喜欢,我很喜欢。”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轻飘飘的,毫无力道,可这样软绵绵的一句话,对陆子宴来说,却如五雷轰顶。
他喉间涌上甜意,被死死咽了下去,猩红的双眸死死瞪着她,似一头走投无路的猛兽。
良久,他低声道,“他硬不起来,你也喜欢?”
谢晚凝心中一怒,重重应声,“是啊,就算他不行,我也喜欢,我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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