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宴一口气燃了两只红烛,回身看了她一眼,又自顾自走到桌案旁,坐了下来。

他指腹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方才开口道:“刚刚是我不对,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伤害你。”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苍白无力,谢晚凝更是窦自冷笑。

她的唇舌这会儿还是麻的。

或许对他来说,‘没有伤害’,是没有扒光她的衣服,行奸淫逼迫之事。

陆子宴也想到了这儿。

他扯了扯唇角,带动方才被她咬破的伤口,略微顿了下,道:“那个梦里,我一直跟随在你身边,知道你对我的许多误解。”

他抬手为自己斟了杯茶,勉强平复了情绪,继续道,“我再为自己解释一句,从始至终我都将你视作自己的妻子,不曾有过半分轻慢之心,你别冤枉我拿你当做泄欲的姬妾取乐。”

说着,他抬眸看向窗边的人,语气古怪道:“谁家对拿来取乐的姬妾……”

“住嘴!”谢晚凝听不得他再提那些荒唐的床笫之事。

陆子宴依言止住了话头,他瞧出她濒临崩溃的情绪,确实不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