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字一入耳,鸣剑便反应了过来,摇头道:“还未…要不属下去催催?”

“……罢了,”陆子宴摆手,“人回来了立刻通知我。”

鸣剑躬身应诺,正准备离去,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着慌乱无章。

陆子宴御下极严,书房这样的重地,不是发生了天大的事,绝无可能慌成这样。

他面色一下沉了下来。

沉冷的面色在来的人话语里勃然大变,“你说什么!”

“属下无能,将…将谢姑娘跟丢了,”

侍卫跪在地上,凛凛寒冬额上竟全是冷汗,重复一边方才的话,“姑娘进了一家成衣店,属下几个男人不方便跟着入内,只在外候着,却许久不见人出来……等属下们进去寻时,里头已经不见人了。”

“可是被贼人掳了去?”陆子宴豁然起身,“你们在外等了多久?那家店可围了?”

“并无贼人踪迹,里头也没有发生过打斗,成衣店并无后门,那店掌柜说……”

侍卫面上闪过犹疑,被陆子宴狠狠一喝后,才道:“说是谢姑娘选了一件粗布棉衣,自个儿离开了。”

北地冬季严寒,每个人都是从头到脚都裹的严严实实,又恰逢年关,成衣店里生意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