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内,谢晚凝的痛呼声已经变了调。
时间迫在眉睫。
裴钰清心下大乱。
陆子宴来了。
谢衍誉来汴州,是皇帝下的旨,完全解释的通。
但在这儿,若叫陆子宴遇上自己的人,……以他的敏锐度,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他强自稳定心神,唤了裴述入内,吩咐了几句。
他带的人里,只有裴述是常年跟在身边的随从,其他都是才启用的新人。
不过未免万一,还是都藏进院中,这些日子都不许露面。
季成风提醒道:“裴兄,你也避一避吧。”
“不用,晚晚生产,我能避到何处去,想来他也不至于来夫人生产的院子,”
所以,这里是安全的。
裴钰清道:“我这几日就在晚晚院中待着。”
此言有理,季成风思忖几息,不再相劝。
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开,院外就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