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
他们抱在一起,亲密无间。
若他不找来,他们就会这样过一辈子。
他做梦都想要的一辈子。
“晚晚,”陆子宴悲恸一笑,“你怎么会这么对我。”
心口的手不再动作,只是依旧不肯出来。
谢晚凝想骂他两句,可看到他鬓间发白的头发,鼻头又是一酸。
总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这个蠢蛋为什么就不会说两句软话,每次见面总是要惹她生气。
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毒。
让两人无休止的生出嫌隙!
怒从心底起,谢晚凝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将他狠狠往下扯,踮起脚一口咬上他的唇。
她没有舍得用太大力,说是咬,其实跟吻没什么区别。
一口咬完,她瞥了眼那只探入自己衣襟的手,瞪着他问:“你是打算在这里对我做什么?”
不说这里是露天席地,只说眼下天寒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