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哭声一顿,接过棉帕随意擦拭了下,对着爹娘转了个圈,“你们别担心,我好着呢。”
体态轻盈,容光焕发,就连眼神都还是在闺阁中被娇养的清澈。
确实不像过得不好的模样。
郑氏放下心来,细细问了这些年的事,难免又是一阵落泪。
比起妇人的情绪外露,谢家父子俩就较为内敛,只在一边静静听着母女说话,时不时的递张帕子。
一番叙情后,郑氏看着女儿娇嫩如花的脸蛋,依旧悔不当初:“都怪阿娘,早早给你定下这样一桩亲事,叫你本该顺遂的人生,平白生了这些波折。”
当年这真是顶好的亲事,陆子宴还是武原侯府长房嫡次子,而陆家枝繁叶茂,上头又有着父兄顶门立户,他作为嫡次子,是半点压力都无需担。
谁能料到后来会出现这样大的变故。
郑氏拉过女儿的手,压低声相询,“你一逃就是五年,这次被他抓回来,他可有为难你?”
“没有,”
谢晚凝哪里还舍得叫爹娘操心,闻言当即摇头,“真的没有,他变了很多,没了从前的蛮横专制,更不曾为难我,……我自己也愿意跟他回来,我想明白了,就算他不找来,我也会选择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