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晚凝气笑了,“行,我跟你说不清,你继续去重用、嘉奖他吧。”
言罢,她狠狠掐了把这人的脸,转身就要走,被握住手腕扯了回来。
“没有欣赏,”陆子宴抿唇,板着脸道:“你说的对,我就是看他羞辱裴家高兴,不代表我认同他的为人。”
结发四年的妻子,说舍弃就舍弃了。
这样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小人行径,他怎么会欣赏。
就算再醋,他也不能让她误会,他认同这种行为。
闻言,谢晚凝胸口那股子气总算顺了些。
她重新坐了下来,缓和了面色道:“那你还要重用赵锐吗?”
“……无论如何,他的的确确是在表忠心,我就算看不上他,就是做给别人看,也该用一用他,”
陆子宴揽住她的肩,将人抱在腿上坐着,耐心解释道:“你放心,这种小人上不了大场面的。”
谢晚凝总算听明白了。
这人骨子里也厌恶赵锐,违心提拔他,根本不是所谓的做给别人看。
他肆意妄为惯了,何曾在意过旁人的看法。
堂堂帝王之尊,更是不会缺人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