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你,你究竟是怎么了?”
老两口看到王欢喜暴怒,还动手动脚把椅子踢烂,一时有些畏惧,缩着脖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欢喜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大,如果不是冯丹,他们见面就要称兄道弟。
平日王欢喜也彬彬有礼,哪怕喝醉和冯丹吵架,也从来没有把火气撒到长辈身上。
冯丹也闹离婚回家两次,每次王欢喜上门,都是客客气气笑着,哪怕老两口护犊子说他两句,王欢喜丝毫不敢大声,甚至赔笑着道歉。
哪怕上次冯丹挪用五百万回家,王欢喜第一个人找上门来,不也客客气气和老两口说话?
“女婿,谁是你们女婿?冯丹那贱人,拿着我的家业跑到娘家躲着,还电话和信息都不回,摆明着彻底离婚的姿态,我还配成为你们的女婿吗?”
“把冯丹给我交出来,她只要还了我的钱,那这件事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她还执迷不悟,今儿我就把你们家的房子,把你们家祖坟给拆了!”
王欢喜醉醺醺,极为失态的和老两口叫嚣着。
平时王欢喜喝醉,也不会失态到这个地步,而是冯丹伤他太深。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对待,哪个男人难免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更别说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会变得失控。
“女婿,你们小两口吵架,有什么矛盾,我们老两口都不插手。”
“可是,你喝醉酒了,就威胁我们老两口说,若不把女儿交出来,就要移平我们家,甚至挖我们祖坟,这难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老两口本来想好好谈下去,可听到王欢喜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不太乐意了。
祖坟对于农村人来说,那可是比自己命还重要,基本是关乎三四代人的未来。
谁敢去动祖坟,那就是有血缘关系,他们也不会给任何面子,甚至当场要了他们的命。
“过分?什么叫做过分?”
“我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