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出马的

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窗户里像个调皮的小孩挤进来,但是很快被周围黑暗吞噬,失去生气——与其说是光线无法传递,还不如说这间屋子房间本身的问题。

阴暗潮湿,没有一点生气。屋内一片漆黑,也许即使在晚上也不会开灯,而窗帘把卧室掩盖严严实实的,身处此处的人自然会感到一种恶心感,是【生者】对于【死】的厌恶与不适。

这就是屋子主人本来的设想,【既然是卧室,既然是自己的房间,就应该隐私,应该除了自己一个人最好都不要来,就像每个人隐藏在心底里面那一分不为人知的一部分一样,是进不了任何光的,就应该全身心的投入也黑暗之中】。

更为可怕的事,他待在这份黑暗之中,只感觉到一种安宁,一种回归于母亲子宫的安宁。

【人只有在绝对安宁与黑暗中,才会觉得自己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这是房间主人的思维。

这个房间里没有闹钟,并不是说房间的主人不需要闹钟这种充当时间的机器。而是说,主人本身就可以充当闹钟这一角色。

“嗯啊~七点了。”在黑暗中传来一声早起的呢喃细语,房间随之是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久后,只听门咚的一声,房间趋向于平静。依旧如此死气沉沉,但我们都知道床上已经没有那个男人。

房间的主人此刻正站在洗漱台前,至此我们得以看见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黑色的碎发随风舞动,但是,在此过程当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男人正额头上面有个浅浅的刀疤。

当你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便会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老实说他长得并不咋滴,但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种耐看的感觉。

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单独拎出来都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器官,再组合起来就是异样的耐看。这种感觉像是把一些废弃的零件单独组合成一辆汽车,是破损的零件没错,但是其汽车确实可以安稳的开上高速公路,一种整体的力量。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张不凡,如标题所见是一个名字十分十分随便的男人。

整个名字透露了作者本人给他的恶意,能顶上这个名字也就是隔壁那些李狗蛋田二妞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其实少年【这家伙也才二十岁】就是喜闻乐见的养子。他那不着调的养父大人立马说:“我觉得他应该长大之后会很不平凡,于是就叫他不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