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并不意味着张不凡并没有鉴赏的能力，眼前这个画作说实话真的是很烂，烂的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哪怕是随随便便找一个刚刚学会拿笔的小孩子在旁边涂鸦出来的没准都比这个好。

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烂，毕加索那一种还可以说是立体，而这个东西完完全全就像是古神的低语，只能够依稀知道大概的轮廓。

不过呢张不凡却是觉得这个画作可能要比世界上其他的画作都要美艳。

在张不凡看来，画作不是完完全全的复制，不然的话为什么不去看看隔壁的照相机呢，人家拍出来的图片肯定是要比现在你看见的要清晰完全。

虽然说这个并没有什么配色，可能有的，就只有白皙的皮以及血的红，相同构成了陈浩然的最后的作品，但是呢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志，张不凡承认了，也的的确确收到了。

虽然说张不凡自诩自己是很是坚强的人，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别人的死活和自己又没有多少关系，但是呢为什么……为什么心情会那么复杂。

张不凡实在是搞不懂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对，很久之前自己就已经是不对劲了，模拟人类情感的怪物再怎么模拟，到最后也还是空虚的，怎么可能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很是痛苦但是呢却是很充实。

但是呢这一切对于张不凡来说到底是一件好事情还是说一件不好的事情呢？或许说这个东西也像是这次旅行在某一个人的计算里面。

只能说这一次因为陈浩然的死亡，才让张不凡真正的认识的自己身体发生的异样了……

PS:端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