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虽然有些不甘,但他知道凌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只能点头应道:“明白了,凌哥,你小心点。”
“放心,我会的。”凌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然后转头对赵刚说道:“我们现在出发,绕到敌人的
凌找到李云龙喝酒,对对方十分不满意,想揍李云龙和和尚。
夜深人静,山间的风夹带着寒意吹拂着树林,发出簌簌的声响。窑洞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在凌的脸上,他的眉头紧锁,心情显然有些沉重。他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支酒壶,眼神阴沉地盯着桌面。
这时,李云龙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他惯常的痞气笑容。“凌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凌对面,伸手就要拿酒壶。
凌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酒壶差点飞出去。“李云龙,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李云龙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凝固在脸上。“凌哥,你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缩回手,脸上带着几分困惑。
凌盯着他,冷笑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看看你干的那些好事!今天要不是我亲自去盯着,咱们的计划早就全完蛋了!”
李云龙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凌哥,我……我承认今天有些疏忽了,可这不也是没出大事嘛。”
凌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来,抓住李云龙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没出大事?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敌人早一步发觉咱们的计划,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尸体了!”
李云龙被凌的力道搞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仍然努力辩解:“凌哥,你……你消消气。我……我确实有些大意了,但咱们不是一直都这么拼吗?再说,和尚他们也不是……”
“和尚!”凌咬牙切齿地打断他,“和尚比你还混蛋!明明知道敌人就在附近,还敢带人跑去喝酒!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全都得死!”
李云龙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凌哥,我错了,真错了!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凌把李云龙重重地摔回椅子上,然后冷冷地看着他,“我他娘的今天就想揍你们一顿,让你们长长记性!”
李云龙缩了缩脖子,心里也有点慌了。他知道凌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但他还是试图转移话题,“凌哥,咱们兄弟一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手?”
凌冷哼一声,“你倒是有理了?你们这群混蛋,平时打仗一个比一个猛,关键时候就给我掉链子!你说说看,你们凭什么敢这么放松?”
李云龙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不敢再看凌的眼睛。他清楚自己确实是犯了错,平时在战场上,敢打敢拼是他的强项,但在战略层面上,他和凌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尚推门进来了。他显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看到凌和李云龙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愣了一下,“凌哥,云龙,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凌转头瞪向和尚,“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那些好事,你心里没数?”
和尚皱了皱眉头,困惑地看着凌,“凌哥,我今天没做啥特别的事啊,顶多就是……”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凌哥,你不会是说下午那会儿我和几个兄弟喝了点酒吧?那真不算啥事……”
“还不算啥事?”凌一步跨到和尚面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当时敌人就在我们头顶上?你要是再晚半小时回去,全队都得被包了饺子!”
和尚被凌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站稳后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凌哥,我……我真不知道情况那么紧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
“现在知道有什么用?”凌火气更大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最近顺利,就能放松警惕?战场上,谁放松谁就死得快,你们这是在玩命!”
李云龙在一旁劝道:“凌哥,和尚他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儿确实有点轻敌了。你看咱们今天不也算是顺利过来了嘛,以后肯定不会再犯这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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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瞪了李云龙一眼,“你少给和尚求情!你们俩就是一丘之貉,一个敢喝酒,一个敢给他撑腰!”他猛地挥了挥拳头,差点砸在李云龙身上。
李云龙心里一阵紧张,急忙说道:“凌哥,你要是真想揍我,我绝不反抗,但你得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改!”
“你改?”凌冷笑一声,“你们这帮混小子,有几次不是嘴上说改,过几天又犯?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战场上没有第二次机会!”
和尚这时也沉下脸来,知道凌是真的生气了。他走到凌面前,站得笔直,低声说道:“凌哥,要是你觉得我们今天犯了不可原谅的错,你就揍我一顿,我认了!”
凌看着眼前的和尚,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心里其实也不愿意真动手,但对手下的失误他无法容忍。他狠狠地盯着和尚,心里暗暗想着:这些家伙个个都是拼命三郎,但太过拼命也就容易忽视细节,今天的事要是不重罚,他们还不知道下次会犯什么错。
“和尚,”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你平时是队里最稳的一个,但今天你却最不稳。你知道吗?你的一点疏忽,可能害死全队。”
和尚低下头,声音低哑,“凌哥,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能让你消气。”
凌紧盯着他,拳头慢慢放松下来。他突然感到一股无力感,这些人跟着他出生入死,谁也不是想犯错。可战场上哪有那么多宽容的机会?
“你们啊……”凌叹了口气,猛地把拳头砸在桌子上,“每次都是这样,让我生气,却又让我下不去手。你们让我怎么办?”
李云龙见凌的怒气稍稍平息,试探性地说道:“凌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地聊聊,以后肯定不再犯这种错。”
凌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额头,心中的怒火渐渐转为疲惫。他抬头看着李云龙和和尚,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们以为我真想揍你们?我他娘的还不是怕你们不长记性?咱们现在的处境,容不得半点疏忽。”
和尚和李云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愧疚。他们明白凌说的是对的,这次确实是他们的失误,差点害了全队。
李云龙鼓起勇气说道:“凌哥,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一定会严肃对待每一次行动,再不会轻敌。你要是再看到我犯这种错,别说揍我,直接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