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押进来的两个人,大夫人和戚景林脸色骤变。
那两个人不是别人,其中一个是府中的小厮,也就是厨房婆子那个好赌的儿子。
另一个,则是卖药给他们的老鸨。
大夫人看向戚景林。
戚景林额上开始冒冷汗,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分明,他买了绝子药之后,就让小厮把那老鸨处理了,再让那小厮出去避避风头。
谁知,那老鸨竟然没死,那小厮也被抓回来了。
“你们说吧。”戚从明开口道。
那老鸨一进来就跪下哭:“天呐,侯爷,我冤枉啊,是贵府大少爷,从我这儿花重金买了绝子药,我可不知道他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且,大少爷从我这儿买了绝子药,就想要对我暗下杀手,他让这小厮把我的头按进水缸里,想要我这条小命,要不是侯爷派来的人及时,我恐怕早就死在大少爷手里了。”
“你呢?”戚从明又看向那小厮。
那小厮显然早就受过刑了,他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说:“是大少爷,大少爷安排奴才去老鸨这买药,然后再杀人灭口!”
原本还死不松口的厨房婆子见自己的儿子被抓了,她也不再挣扎,连忙磕着头招供道:“老太太,侯爷,是大夫人和大少爷指使的奴婢啊。”
“大少爷让奴婢的儿子去买药,大夫人让奴婢把绝子药下到汤里,奴婢和奴婢的儿子没办法,都是被逼的啊!”
“你们胡说八道!这是污蔑!污蔑!”戚景林站起身,大声喊道。
大夫人也是装模装样地抹起了眼泪,对老太太哭诉道:“母亲,儿媳不知哪里得罪了二弟,让二弟这么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竟然把这么大的罪过怪在我们母子头上?”
“上次坠崖那件事情,二弟就差点把我们母子冤枉死,这才过了多久,二弟竟又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么些人,空口白牙地就对我们栽赃陷害,他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子在侯府碍眼了,想把我们赶出侯府不成?”
老太太眼神微凉地看着大夫人,没有开口说话。
大夫人又拉着戚景林:“儿啊,你过来给你祖母跪下,求她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