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总比困难多。
之前用来逃跑的洞口被封上了,江映澄便又开发了新的路线。
江羿安都被这过分顽强的毅力惊了一下。
“这次又是从哪里跑的?”
厉程:“……”好有灵性的“又”字!
厉程声音艰涩:“南边新发现的洞口,已经派人去堵上了。”
江羿安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向面前的两个小家伙:“这次也不是为了逃跑?”
江映澄狠狠擦了一把脸上沾到的黑灰,倔强道:“当然不是啦!”
她从袖口的暗袋中掏出一个松塔,摊开手掌递到前面:“这个松塔很可爱,澄澄想要送给景王叔叔!”
表情真挚,礼物破烂。
林锦书略显心虚地偏过了头。
江羿安身形未动,只神色慵懒地垂眸瞥了一眼,片刻,没好气地笑出了声。
小家伙这是,连装都不准备好好装了。
他们一方明知道对方的目的却没有声张,一方明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却也没有戳破,整个宅子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压下了这个秘密,等着看对方还能带来怎样的表演。
江羿安还特地腾出了一处小院,用来堆放小家伙带回来的各种“破烂”。
等到那处小院终于被各种不起眼的小件堆出了一座“小山”,江映澄终于意识到了这样不行。
她瘫软在给她们准备的大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棚顶,活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说,还每一次都会被人“毫无尊严”地提溜回来,连厉程那个坏蛋伯伯都从最初的严阵以待,变成了现在的游刃有余。
甚至就在刚才,在将他们两个抓捕回来的时候,她还眼睁睁看到,厉程在见到他们两个的瞬间,没忍住偏过头笑出了声。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林锦书没有吭声。
他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觉得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认命地坐起了身,给他“身残志坚”的姐姐捶起了腿。
逃跑这条路子确实行不通了,外面负责看管他们的侍卫已经达到了十余个之多,不管他们去哪里,都能很快便被那群人再抓回来。
江映澄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又很快从这舒服的状态之中抽身而出,直挺挺地支起了上半身:“咱们得换个套路了!”
她想得可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