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崔越走到了他的身侧,俯身道:“王爷,两位小殿下说要见您。”
江羿安几乎条件反射般睁开了双眼。
……
江羿安刚好得了点空闲,又实在好奇这两个小家伙又想要折腾点什么,便挥手叫人将他们放了进来。
江映澄几乎是拽着她的锦书弟弟往房间里面跑的,刚一见到江羿安的身影,就像个小炮弹似的,猛然加速冲了上去:“景王叔叔!”
“澄澄和锦书弟弟想你啦!”
才从小家伙手中接过新鲜出炉的“破烂”没多久的江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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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在小家伙即将撞到他怀里前,江羿安一指桌案上厚厚的一摞宣纸,“景王叔叔也找你们有事。”
在看清了那一摞东西的瞬间,江映澄当场就是一个急刹车,却不料被身后的林锦书扑到,一个趔趄,最终还是撞到了江羿安的腿上。
腿骨坚硬,常年习武的肌肉更是精瘦有力,江映澄眼泪汪汪地抬起头,迎面就对上了江羿安满是“恶意”的微笑。
“景王叔叔今日教你们习字。”他说。
江映澄:“……”
江映澄:“…………”
于是三人就开启了一段很是“和谐”的叔侄时光。
只是……
有这三个人组成的小群体,心眼子的含量实在太高,在一方想知道对方目的,另一方又有非说不可的目的的情况下,话题还是不可避免地朝着诡异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要说这习字就像人生——”
“对哦!”江映澄仿佛被某个特定的字眼打通了经脉,一脸“受教了”的表情抬起头,思维发散,“习字不光就像人生,它还能记录人生!”
江羿安矜持点头,脸上的表情大概可以概括为“孺子可教”。
江映澄接着道:“澄澄还记得,在元日宴开宴前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叫‘舒妃’姨姨的一生呐!”
林锦书的表情垮掉了。
这鱼饵抛的,跟直接砸到景王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那信上说,她给皇爷爷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澄澄记了好久呢!”
江羿安一顿,刚扯起的嘲讽笑意就这么僵在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