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能耐帮你”张学舟嘘唏道:“我只是一个刚刚修行的小修士,修行入门才堪堪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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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修行,你至少还有三年的时间修行成长”乌巢道:“而且你不需要修咒术,只要你将《云中术》修行到一定水准,你就有飞纵偷袭弘苦的可能!”
“这太危险了,我没能耐做这种事。”
张学舟的脑袋摇晃得宛如拨浪鼓。
乌巢的计划简直是让一只麻雀偷袭一个成年人。
这个比喻有些残忍,但他与弘苦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偷袭有几分效果难说,但张学舟觉得自己行刺失败后被干掉的几率是九成九。
他连声拒绝乌巢,觉得乌巢的事情没法干。
“乌金,你应该知道你晚上睡得有些死!”
见到张学舟不同意入伙,乌巢才略做了提醒。
“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有的人睡着睡着就永远睡着了!”
张学舟皱眉问上一句时,乌巢亦是满脸阴郁回应。
他和张学舟确实是好友关系,但短短时间的交际还没交好到可以豁出性命。
刺杀弘苦涉及了必然的生死角逐,张学舟不参与也属于人之常情。
而且这是弑师的行为,不仅大逆不道,也会违背圣地的规则。
但乌巢想活。
谁不让他活,他就不让谁活。
甚至恶念浮过心头时,他很可能会对见死不救者下手,到时候拉着张学舟一起走。
“师兄,您行事的时候请务必带上小弟!”
张学舟念头回转,脑袋顿时就通畅了。
弘苦可以干掉他,乌巢显然也可以干掉他。
但凡乌巢半夜想不通恶念心生,或许就会一刀刴死张学舟。
张学舟希望金蟾法王可以早点修复身体,而后带他离开暂时避避难,等到弘苦和乌巢相爱相杀完了再回圣地。
他心中打着小主意,只见乌巢从自己脑袋上拔下一根头发。
“既然师弟愿意跟随师兄干大事,就将这根头发吞下去吧!”
乌巢开口,他注目着张学舟的眼睛,显然是从张学舟的眼中读出了一丝其他可能,这让他随即开始堵疏漏之处。
“只要你服下这根头发,我们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