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长疑难杂症也没治好你的病吗?”司马谈问道。
“他跟我说世上有一种丹药叫生生造化丹,服用三五颗或许能将我的病治好大半,如果能服用十颗八颗痊愈也正常”张学舟道:“他跟我只说了治病的方法,没有给我丹药!”
“生生造化丹……我怎么感觉听过这个名字!”
司马谈抓了抓脑袋,只觉他印象中似乎听闻过这种丹药,但又难于想起。
“这不是普通丹药,似乎是太皇太后曾经提及过的道家顶级圣药!”
司马谈想了好一会儿,从低级丹药到普通丹药,最终又转到高级丹药,最终寻思各种稀少偏门的顶级丹药,他才想起太皇太后有一次兴起时曾提及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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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生生造化丹相当于太皇太后那种层次的高手多半条命,相应这种丹药稀有而珍贵,也只有少数人可以拥有。
张学舟需求生生造化丹几乎没可能,别说十颗八颗三五颗,哪怕一枚也不可能。
谁也不会将顶级高手能充当底牌之物用在一个不入流的朝臣身上。
张学舟这个病有方法治,但又没法治。
看着张学舟有点小兴奋的表情,司马谈一时不忍破坏对方的美好想象。
对方刚刚求医回来,若是得知自己所需的丹药几乎没可能实现,这无异于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如果告诉张学舟实情,司马谈觉得对方很可能一蹶不振。
他和张学舟瞎叨叨了一会,而后打了个哈欠,示意自己要小憩片刻。
短短施法之后,他阳魄一晃,而后寻前方马车的新帝去了。
“等我们回了长安城,司马大人也要常去我们那边吗?”
见到司马谈闭眼微酣,容添丁不免悄悄凑到张学舟耳边询问。
“他对我应该没什么大兴趣了”张学舟摇头道:“当下也只是过来通风报信,事情过去后大概率就回自己马车了!”
司马谈的小憩哪里瞒得过张学舟,这必然是依托阳魄向新帝报讯去了。
有这么一个中间人倒也省事,免得张学舟面对新帝。
该说的张学舟已经说了,以太史令的秉性,对方难有什么添油加醋的可能,必然是公事公办,大概率会将他所说的内容直接复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