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域外天魔曾经斗荒时也用了绿头鸭的外形。

张学舟对于绿头鸭是较为难区分的，更难知晓对方最终带来的好与坏。

但张学舟奈何不了绿头鸭，也没法将对方剔除出自己的身体。

“聒噪！”

他低念了一声，而后将信仰之物放了下去，转而在那儿推动精神强化篇第六章的修行。

精神力量在他脑域不断流转。

从需要依靠鲲鹏格斗术释放，又或借助境界术带来的威压，张学舟当下的精神力开始影响现实中的物体。

“怎么感觉精神强化不断推动向前有些像柯兰朵提及第八序列的掌控力，难道这种能力还与第八序列相关？”

精神强化篇第六章还存在不完善之处，张学舟也不敢肆意修行，而是一边推动一边计算，寻求自身去补缺第六章的缺陷。

“罗重当年纵横无敌，即便是你我现在也不敢妄言可以胜他！”

张学舟推动着精神强化篇，而暮年公馆中的骆天鸣和长空落也继续探讨精神强化篇。

“我没把握，你必然死！”

骆天鸣说的是前一句，而长空落则是说的后一句。

哪怕时间已经过了数十年，而他们又有现代科技的辅助，长空落依旧觉得自己与当年的罗重有差距。

如果是在一对一的厮杀中，他必败无疑。

而骆天鸣则是会死。

“你说的对，我死亡率非常高，你要么死要么逃，难有正面击溃他的可能！”

骆天鸣点头。

他所擅长的针刺妙用多多，但只要回想到罗重曾经展现过抬手就击毙人的恐怖，骆天鸣就没有任何胜念。

如果不是他和任爱国等人忽然反水，罗重完全可以镇压当年那场叛乱。

“他的能耐应该源于天神将，而不是这种精神强化”长空落纠正道。

“万一精神强化同样是天神将计划的一部分，甚至是最重要的部分呢？”骆天鸣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

如果苦苦寻觅之物曾经不屑入眼，甚至被任一生推荐都拒退了出去，长空落觉得这就是命。

罗重当年安排太到位，一直让他们不断猜疑，从来没有将目光放在明处。

“天神将计划是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