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罗非鱼点头，打趣道：“就是自己没天赋，活久见对吧。”

......天使青鸾。

“奴婢不敢对夫人不敬。”天使青鸾不傻。

罗非鱼能拿天使追调侃打趣，她可不敢接。

人家是两口子，想怎么调侃都是自家人的事。

追姐从前虽然是姐妹，战友，前辈，现在可是夫人，身份不一样的。

“无趣。”罗非鱼撇撇嘴，心说：“老子就是开玩笑，还真能用阿追做诱饵，找机会收拾你不成。

再说，收拾你，哪用得着借口。”

收拾心情，继续翻看几十年累积出的数据。

哪怕一目十行，百行，仍然是个不小工程。

见便宜主人不再调侃，俩青字辈小天使同时松口气。

天使青鸾给人剩半杯的茶杯蓄水，天使青卿则老老实实任由人下意识拿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静谧的气氛，终归被熟悉声音打破。

“老大，我要是您，就把数据一股脑下载，而不是无聊的赖在实验室一页一页翻。”

声音落下，就是高跟鞋踩在地板的哒哒声。

“本体还是分身？”罗非鱼盯着数据，头都懒得回，随口问。

“本体。”白月魁脸黑，没好气吐槽：“知道您喜欢偷懒，没想到已经懒到稍微感知都懒的做。

但凡稍微感知，您都不会问本体和分身的问题。”

“你也说我懒，随口问就能得到答案，干嘛要感知。

相比感知的精神力消耗，明显随口问一嘴的体力消耗性价比更高。”

随口给人解释，拍了拍身侧天使青鸾。

后者心领神会，起身整理好背心，给白月魁让位。

对便宜老大背影挥挥拳头，随手褪下白大褂，露出里面制式运动背心，不情不愿顶替天使青鸾。

“几十年不见，琳达在外面玩的怎么样？”想起自己搭档生活情况，白月魁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