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果然不是恶魔。”

岸边倒也没生气，反而平静的推测了起来：“但你也不是地球人……嗯，该不会是外星人吧？”

“虽然理论上这么称呼我也行，但我还是建议你换一个说法。”

方墨摸了摸下巴：“外星人什么的总觉得太捞了啊，像我这种级别的，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域外天魔，维度魔神，或者亚空间四小……亚空间邪神什么的吧？”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就很奇怪了。”

岸边缓缓的说道：“你对我们的世界似乎抱有一种不屑的态度，但同时你对自己的评价又很高，正常来讲……如果你瞧不上地球的话，应该不会主动降临到这里，就像人类不会主动钻进猪圈一样，所以地球上应该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才对。”

“哦，这倒确实。”

方墨倒也没怎么隐瞒，而是直接点了点头：“你们这确实有不少好玩的东西，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好玩指的是……”

岸边问道。

“当然是找乐子了啊。”方墨笑了起来：“不然我来这边干嘛？陪你们玩打恶魔的过家家吗？还是看你们那肮脏的政冶游戏？”

“好吧。”

岸边点点头，然后又掏出酒壶喝了一口酒：“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人类和恶魔，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哪边能让我开心，我就站哪边。”

方墨微笑着张开双手：“这就是我的态度，所以来试着取悦我吧，凡人。”

“嗯，我明白了。”

岸边将酒壶收了起来，已经不准备继续跟方墨交流了，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拉拢或者说服对方，只是想知道对方的态度而已，那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要走了吗？”

方墨看了一眼岸边：“不打算跟我签订个契约什么的？”

“你那个只是口头协议，不叫契约。”

岸边平静的说道。

“差不多一个意思啦。”方墨笑着说道：“我这人说到办到，决不食言，那我说出去的口头协议可不就叫契约吗？”

“你想跟我达成什么协议？”

岸边看了眼方墨，他倒没想真的跟对方达成契约，只是单纯的好奇对方的目的而已。

“你的性格和这个身份，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方墨有点恶趣味的笑了起来：“那家伙最开始也挺严肃认真的，不过后来画风就被我给带偏了，我现在真的很想看看到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啊，所以很想迫害你一下。”

“那我能得到什么？”

岸边问道。

“帮你实现你一个愿望吧。”方墨想了想说道：“不管是毁灭世界，还是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