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问道。

“嗯，玛奇玛小姐已经跟我说了。”

早川秋说到这里，默默的掏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听上去挺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仔细想想的话，倒也正常……”

“有没有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

方墨问道：“你自己执着了半辈子的仇敌，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由各国高层把持着它的肉片作为战略武器……也就是说你的憎恨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然而就是因为这虚假的仇恨，你却一直坚持着想要复仇，不仅搭上了自己，就连姬野都为了保护你而死去了，不觉得很蠢吗？”

“确实很蠢。”

早川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但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我还是选择加入了讨伐队，大概三天后就要发起对那些国家的战争了吧？”

“见过蠢的，但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方墨看了眼早川秋，也有无奈的叹了口气：“话说……你该不会以为这个讨伐队真的只是为了讨伐枪之恶魔吧？”

“不然呢？”

早川秋直接反问道。

“枪之恶魔算个什么几把东西？”方墨直接一挥手说道：“人家玛奇玛那可是天启四恶魔之一，她自己就能单刷枪之恶魔了好吗？”

“哈？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早川秋听完都愣了一下：“玛奇玛小姐怎么可能是恶魔，她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那你看我像人类还是像恶魔？”

方墨看了早川秋一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