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可不是合法的事情呢......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找一件东西。”
“很重要?”
“非常重要,除了我身边的姑娘、猫和少数几个朋友,我的人生中也就这个最重要了。”
虽然夏德是这样的态度,但柜台后的老人依然没开口。他拿起报纸继续看,却可以感受到报纸后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足足十分钟后,他才终于叹了一口气:
“你既然能够找到我,我就算继续说我没什么邀请函估计你也不会相信。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邀请函,就请帮我做一件事情吧。这不是简单的事情,我年龄也大了,我等不下去了。”
“没问题,需要做什么?我希望这不是一个很长期的事情。”
“不是长期的事情,如果你的速度足够快,我想今天你就能完成。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把她带到这家书店里,我就把邀请函给你。”
老人摘下了老花镜,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看起来锈迹斑斑的怀表。哪怕怀表被精心的保养过,夏德依然看得出来这是个十足的老物件。
怀表表盖里面镶嵌着一张褪色非常严重的黑白照片,而照片中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十八岁左右的姑娘。
虽然夏德不知道这照片拍摄的时间,但从其褪色程度来看,照片里当年年轻的姑娘如今怎么也有四五十岁了。不过夏德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姑娘。
老人并没有将怀表和照片交给夏德,只是让他仔细看:
“把她带到我的书店里,但不能强迫,要让她自愿来到这里。等她出现以后,我会告诉你我把邀请函藏在了林子里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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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猜那邀请函就在书店二楼你的卧室里,不过我接下这委托。”
夏德又提问:
“虽然维斯塔市相比威纶戴尔市来说的确很小,人口数量也不多,但想要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一个只看过照片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你有什么线索吗?”
老人点点头:
“她现在应该是个卖花女。不不,别误会,不是那种站在巷口说是卖花,其实是出卖身体的姑娘,她真的是个卖花女。”
“她是开花店的商人,还是花店里的雇员?”
“不,就是街上提着篮子四处兜售鲜花的那种卖花女,在夜晚金色音乐大厅附近尤为常见。”
夏德稍稍有些疑惑:
“但卖花女不都是十六岁以下的小姑娘吗?就算有少数十八岁、二十岁的大姑娘,但你手中这张照片里的女士,应该也早就超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