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咳嗽了一声,踩着这个野人女孩弯腰下来,盯着他说出了同样绕口的语言。
随后野人女孩也相当快速地回了他一句。
“你问她什么?她回答你什么?”曼蒂见自家的鬼子翻译官开始干活儿了,好奇地问道。
路明非无奈地说,“我问她:你滴,什么干活?她说:你的妈妈是母猪。”
“果然问候家人这种东西真是全球通用啊...哦不对,日本那边好像不通用。”曼蒂挠了挠头,“问她之前是不是抓了三个人。”
路明非照做,然后有些郁闷,“她又开始问候我爸爸了。”
很明显这野人女孩是处于无法交流的状态,开口就是污言秽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逼供。”曼蒂盯着这满脸凶狠的野人女孩,忽地站了起来,微笑着一脚踩在对方的脑袋上,让那整张脸颊都一口气陷入了泥水里。
野人女孩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开始痛苦地咳嗽了起来,但越是咳嗽泥水就越是往鼻子里灌,浑身都在挣扎抽搐。
路明非吃了一惊,脚下下意识松了一下,才让野人女孩有抬头喘息的机会,可却是迎来了曼蒂的白眼。
他倒是没想到曼蒂可真是说干就干,赶紧问,“你打算怎么逼供?”
他路大善人心软,杀人不过头点地,手下闹过的人命都是干脆利落地送对方归西,倒是从来都没有干过严刑逼供这种狠活儿。
不过曼蒂对于这活儿倒是相当熟悉,脏活儿累活儿什么的,她门儿清。
“嘿,我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看起来很顽固的角色...先把她提起来。”曼蒂站直岔开双腿微微转了转手指。
路明非抓住女野人手臂把她拉了起来,还没站直,曼蒂一个膝撞就让对方痛苦地弯下了腰,左手撕掉了那身上碍事的蓑衣,暴露出了下面掩身的兽皮衣裙,然后照样扯住就撕掉,把那丝毫没有赘肉全是日晒出的健康颜色的胴体赤裸地暴露了出来。
她左手用力扯住了这个野人女孩的头发,强迫她弯腰保持一个鞠躬的姿势,右手握拳垂在她腰上,让她拱起的腰也塌了下去。
右手一翻,拿了一根抹掉了神经毒素的骨针,直接刺进了野人女孩的左耳一拍,骨针捅穿耳膜直达耳蜗,手指再捻住针尾顺时针搅一搅,剧痛以及鲜血从耳孔中蔓延出来,野人女孩直接痛苦尖叫了出来,但却被曼蒂一膝盖把惨叫声闷了回去。
扯住野人女孩的头发重新把她提到了腰部的位置,同时把那根带血的骨针捅进了另一边的耳孔里,曼蒂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路明非笑眯眯地说,
“跟这个小婊子说,我们没有优待俘虏的习惯,要么按照我们说的做,我们问什么她回答什么,要么现在她就会被野外强奸的过程中捅穿两只耳朵,再扣掉两颗眼睛,顺便把鼻子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