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撤掉了那隔音结界,奥默叹了口气。
“虽然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但那比赛在即,训练员可不能带头想东想西。”
“年轻人和优秀异性长期相处,不想这些想什么?”
“尽管的确是有人会将情爱视作全部,但我还是希望将这位置挪给那本来的目标。”
“……”
这时的沉默是理所应当,有羽蛇不懂那些,也有魔人言至此尽。
但那远方也不约而同的沉默是什么呢?
她们自己知道。
——
全搞砸了。
在一开始时,哪怕没人直接指责,哪怕没人急着攻讦,大家都保持着相对一致的沉默时——这份认知也同样浮现在每个人心里。
包括那刚被霍尔海雅刺激却还是没有冲动行事的天狼星象征,也在回来的过程中极速冷却头脑,进而意识到这一点。
倒不如说真要列举罪证的话,她这个冲锋者便是第一个挂上去的。
做了整个队伍的嘴替,被大家远程关注着对训练员连连出击的天狼凶星,今日也在昂扬于开疆拓土的第一线——然后逼急了。
这是只有回头冷静下来才会意识到的问题。
意识到大家本该一步步来,却被不同来源的刺激影响得急于求成,到最后若是那个危险的女人不来,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
他会同意吗?
在他接受过那三个人后的第二天,在这不论怎么看都不可能的时机下同意?
无法想象,也不愿想象那冰冷的光景。
未成年的世界可以没有那么大,两个人就可以占满,可若起了这个心思又没能出现那个人,那世界便会反过来分崩离析。
或许奔跑的心愿能够将其重新黏合,但那黏合的光景却也逃不开浑浊粗糙。
那或许将发展成盲目偏执的奔跑未来,让成年人与成熟的未成年人都免不了看向某位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