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因为你,我们现在麻烦大了!”张熙文怒吼道,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
钱震霄皱了皱眉头,“别把他弄死了,留着还有用。”
张熙文冷笑一声,“我有分寸。”说着,他又狠狠地抽了肖维峰几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肖维峰的嘴角渗出鲜血,但他依然狠狠地瞪着张熙文,眼中充满了仇恨。
张熙文一把揪住肖维峰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上提,“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肖维峰啐了一口血水在张熙文脸上,张熙文顿时暴跳如雷,一拳又一拳地砸在肖维峰的腹部,肖维峰疼得蜷缩成一团,却硬是没有求饶。
火焰一路如影随形般熊熊燃烧着尾随而来,他沿途都极为谨慎小心地做了只有自己特战队成员才能看懂的独特记号。
每一个标记都宛如死神悄然撒下的罪恶种子,冥冥中预示着即将汹涌而至的狂暴风暴。
那记号或是在树干上刻下的一道浅痕,或是在草丛中压弯的几株小草,看似平常却暗藏玄机,如同暗夜中的密码。
等他终于来到这座看似奢华却又处处透着诡异气息的别墅门前时,忍不住双眉紧紧地紧锁起来,那眉头之间拧成的疙瘩仿佛深藏着千年都难以融化的寒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凛冽。
别墅的墙壁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泽,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囚笼。
只见别墅门口有几名身材魁梧壮硕的保镖不停地来回巡逻,他们那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训练有素的机械感,仿佛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上,那锃亮的皮鞋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寒光,就像他们手中紧握的冰冷枪械一样,无时无刻不透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
火焰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是不屑的冷笑,这些人在他如炬的眼中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罢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轻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轻手轻脚地绕到别墅的侧面,那里有一棵巨大而古老的榕树,枝繁叶茂的枝干肆意延伸向别墅的二楼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