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是尽情地嘲笑道,
“这药就在我的房间里,你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拿啊……”
吕不平强忍着胸口处传来的疼痛。
身形坐起。
在他的视线中,刑官府的大门缓缓闭合,在那最后的仅剩最后一丝缝隙时。
那是丝毫没有掩饰的鄙夷。
仿佛是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与只能卑躬屈膝地乞求。
砰!
他失神地看着随意散落在地上的地契。
双眼空洞的将这些父亲留给他们的财产一张一张地捡回,父亲生前最宝贝的小铁盒内。
待他将小铁盒重新盖上。
他的拳头死死攥紧。
“只要能让妹妹眼睛看得见,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能拿到能让妹妹复明的药……只要妹妹吃下那颗药……”
抬眼看着头顶上刻着“刑官府”三个字的牌匾。
“爹没了,奶奶也没了,我现在就只剩下妹妹了,为了妹妹……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眼中逐渐涌出一抹燃烧着的疯狂火焰。
越烧……越旺……
第一次,他成功地潜入了府内,在他即将“得手”之际……
人赃俱获!
经过一番公审,在一众乡邻们地求情下,曹瞒也只能极其的勉强,最终并未定吕不平的偷盗之罪。
只是将其家产充公,将吕不平和吕明芷逐至余兰镇外草屋居住。
除了曹瞒……无人知晓吕鸣留下多庞大的资产。
从未走出余兰镇的吕不平对钱财的概念,依旧停留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身上。
他的眼里只有让妹妹和奶奶吃饱、喝足、穿暖、睡好。
将吕不平和吕明芷两人逐出余兰镇……
曹瞒的目的达到了!
在吕不平第二次入府盗窃时,他并没有当场抓获,而是任由其带着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丹药”回了他在余兰镇外的草屋。
这个时节鲜有人会来此。
很多事情也就……
……
子受捏着手中特殊材质制成的玻璃瓶。
可也仅仅只是材质上特殊……
而已!
砰!
他的掌间微微一用力,手中的玻璃瓶直接碎成了渣。
碎片刺入肌肤,一滴又一滴的血液,顺着他的手心滴落在地,连同那所谓的丹药也变成了一颗“血丹”。
而这一幕,却是让吕不平双目变得血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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