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玦此时脸色极其难看,想自己堂堂八尺男儿,怎会要一个妇人替自己求情?
若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还不如一死了之。
“洛夕染,你以为这样我便能原谅景雪衣,原谅景家?”
“你们赶紧滚开,老夫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洛夕染冷笑一声,无语道:“哈哈,你还真是老匹夫,固执得如同一坨臭屎!又硬又臭!”
扬玦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他怒目圆睁,愤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洛夕染冷冷地看向扬玉莹,道:“难道你想让你才五岁的宝贝没了母亲?”
“你可想清楚了,这流放路本就艰险,若是你被打死了,他可就没了母亲了!”
“典哥儿还能好好活着吗?”
扬玉莹一听,身体立马僵硬住了,她不怕死,但她怕失去典哥儿,没人比典哥儿更重要。
此时,扬玉莹也不挣扎,任由洛夕染拉开。
安禄面目可憎,吼道:“扬玦,你可还服气?”
安禄看在洛夕染面子上,再给扬玦一个机会。
没想到,扬玦却完全不领情,他冷笑道:“横竖不过一死!”
“如今,你们吃人不吐骨头,就给我们吃这玩意,我们迟早也得死!”
安禄也委屈,上头就给了这么点经费,他能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这样?”
“想必你们也知道,如今国库被盗,经费紧张,能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什么!”
“若是你再敢乱来,别怪我的鞭子不饶人!”
洛夕染心里一嘀咕,难道大家没吃的是因为她盗了国库?
洛夕染不由得歉意看了一眼景家人。
扬玦似乎早已视死如归,他面露绝望,道:“老夫不管那些,我们的家当都给没收了去,怎么会没钱!”
安禄一听,更加恼怒,他愤怒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禄一想到,大皇子还在,若是看到自己连流放犯人都管不住,那还不得让自己下马。
如此一想,安禄朝着扬玦,狠狠挥舞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