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袅认真点头，“我记住了师兄！”

月裴回松开手，笑着问：“你敢杀人吗？”

楚白袅露出茫然又疑惑的神色，不过这两种神色迅速被坚定取代，她说道：“如果有人抢我东西，或者欺负我，我会杀了他们！”

月裴回温柔的将她飘逸的长发压回去，轻声道：“不着急，今天师兄告诉你的，你慢慢去想。”

“在日后的日子里，你慢慢去观察，用你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袅袅，你现在还太小，不用去想什么杀人不杀人。”

他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五岁，自杀人后，便仿佛开启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

有很多人不理解，月裴回的师父黄叶老人那么慈悲的一个人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杀神徒弟的。

但月裴回自己知道，师父的慈悲对那些人来说没用，师父当初因为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带着月裴回一路逃亡。

最后不得不扔了宝贝逃，但哪怕是这样，也没人放过他们。

那些人认为黄叶老人既然有一个宝贝，那肯定还有更多的宝贝。

当初若不是缥缈宗宗主相救，将他们接回宗门庇佑，月裴回当初就死了。

后来月裴回打开了奇奇怪怪的开关，将幼时记忆里追杀过他跟他师父的人一个个找上门全杀了。

杀气重得令人胆寒。

黄叶老人去世时，告诫月裴回忌杀生，杀孽太多，对他的道不好。

杀气对他的道好不好，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而如今，月裴回愈发觉得师父是老糊涂了，师父这个性格不适合在修仙界，适合凡世。

虽然人性经不住考验，但凡人向善的人总是多一些。

修仙界争啊抢啊，腥风血雨，好人是活不长的。

月裴回回忆的时候，楚白袅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