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救命啊!”
生死攸关的事,那还在乎什么面子里子。
“稍等。”
只见,齐月月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转瞬间那黑毛便被削成了几块,那凌凌的剑光转瞬即逝,若不是地上凌乱的尸块,他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梦。
“齐老板好身手,狗五再此多谢了,若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只管知会便是。”
“举手之劳罢了。”
两人快步离开了墓穴,这一趟探墓他失去了敏锐的嗅觉,但也捡回了一条命。
自那之后,他便训起了狗,以此来充当他的嗅觉。
之后,他去当归酒馆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时间久了两人也就熟了。
虽然齐月月总是无意识的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但也只是一瞬,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倒是让他好奇,什么人能跟他长得那般像。
他是这般想的也是这般问的。
只是齐月月笑而不语,未曾吐露分毫。
直到1937年。
长沙保卫战。
她走了,走的彻底。
那漫天的蓝色火焰圈住了整个长沙城,将所有的倭寇焚烧殆尽,连渣都没剩下。
当时他在想她是不是回到她的世界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属于这里,她与这个世界永远的格格不入。
她眼底总是充满着平和,那是生活在和平时代从能生长出来的平和,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够拥有的。
但他从未跟他人说过。
战后九门大会。
齐恒拿出那只齐月月留给他的怀表,一切都清晰明了。
那是齐家和无家的孩子,是他的孙女。
那天之后,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拆开齐月月留给他的包裹,里面只有一封信。
五哥,见字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