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泠然直接将手机开了免提。

“你之前说的合作我同意了。”

顾泠然挑眉：“现在同意晚了点吧？”

“你不是和项院长父子关系好吗？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来说也不容乐观，我们合作，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顾泠然眯了眯眼睛，语气也冷了下来。

“王院长，你还没认清现在的状况，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就是不对等的。”

“换句话说，我完全可以不和你合作。”

“你什么意思？”

“我这里有你和其他公司串通，设计陷害项院长和项萧排挤莱汀的通话记录，只要我将这个发出去，现在针对项院长和项萧的人就会瞬间针对你。”

“你怎么会有录音？难道你在我这里安了窃听器？你个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卑鄙！”

傅枟霆正在看自家公司的文件，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斗不过别人，就要拿性别说事，真是无能。”

王院长一时没听出傅枟霆的声音，恼羞成怒道：“你又是谁？我在和顾小姐说话！”

这时季枢刚好进来：“傅少，这是公司那边临时传过来的紧急文件。”

傅少两个字重重砸到了王院长的耳朵里，他赶紧转了态度。

“傅少？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也许是知道傅枟霆在旁边，王院长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泠然，你以前来医院的时候，王叔对你也不错吧？这次你也帮帮忙，也不用你做什么，你不要把那段通话录音发到网上去，好吗？”

顾泠然玩着傅枟霆桌上的签字笔，笔杆在她指尖飞快转动着。

“和你合作的人到底是谁？”

王院长咬着牙沉默片刻：“如果我说出他的公司名字，你就不把那段通话记录发出去是吗？”

顾泠然没说话。

王院长知道自己在这场谈判中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

“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吧？联系我的就是我现在让济康合作的那个制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