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身子可还好,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盛欢摇头:“多谢殿下关心,妾身喝了药,一切都好。”
“你初有孕,是得仔细养着,有什么缺的,就和孤说。”
“妾身知道了,多谢殿下。”
太子看着盛欢,他发现了,太子妃对自己虽依旧和往日一样,但他却总觉得,太子妃好像变得有些冷淡了。
是他的错觉吗?
事实证明,并不是太子的错觉,此后三天,盛欢该干嘛就干嘛,丝毫不啰嗦不找他的,也压根没理会弘皙阿哥,反正送出去了就不关她的事了。
谁也不能绑架她,就连太子也不行。
太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盛欢越不理他,他反而越来劲,这几日,日日往锦绣居跑得勤,这让后院里观望的其他女人,大为不解。
这日,太子休沐,中午就到了锦绣居。
一进来,他也没出声也没让人通报,然后,一眼就看到那穿着橙色宫装的女子俯首案前,女子神色极度认真正在作画。
挥墨间的风采,自信得发光。
认真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太子初一进来看到这一幕,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他确实被惊艳了。
他缓步走过来,女子好像有所察觉,抬眸。
那一点温婉中透出的漫不经心,让太子以为自己看错了。
“太子妃在画什么?”
盛欢很快收回目光:“闲来无事,妾身见窗外的蜡菊开得不错,遂画了下来。”
太子已经看到了桌上的蜡菊图,一看之下,心灵好像都被震颤了一下。
这幅画风骨溢出,已是大家之风。
只见上面开放的蜡菊栩栩如生,带着蓬勃的生命之力,一眼之下,情绪尽出,显现出了画家的格局和胸襟,这一看就是个极度潇洒写意之人画的。
太子捏住了画炳,眼里满是惊叹。
“太子妃此画,雅中透傲,傲中潇洒写意,极是好画。”
太子妃竟然还会画画?还画得那么好,他好像发现了宝一样。画能看心,这幅画,很显然与太子妃所表现出的性子很有不同。
他惊叹的看向盛欢,太子妃的真实性子,难道另有其他?
盛欢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子,好似没想到他看懂了,手中的毛笔转了一个圈,终于对他态度好了些:
“殿下好眼力。”
“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