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半个雪漫之后被守卫击毙吧……
“而赫斯特拉则正好相反,她极端冷静与自控,任何行动,无论多么简单,都会制定出多种行动计划,能考虑到几乎所有的可能性,那段时间她和威尔卡斯作为战友团的智囊极其有名。”克拉科说道。
只从战友团习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情况来看也知道这种成员多么宝贵了,不过话说她现在成了敌人?还是银手的领导人?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问起她,但大概能猜到,”克拉科看着面前几人的表情,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那么她过往的战绩就不提了,单单说说她失踪之前的情况吧。”
“在那个时间段,吸血鬼还没有销声匿迹,而我们在各种任务中时常会遇到它们,不过由于狼人血脉免疫任何疾病,其中当然也包括会让人逐步转化为吸血鬼的‘嗜血症’,”克拉科看了一眼思科月:“由于我们的许多成员热衷于战斗,没怎么注意同伴的细微变化,所以在赫斯特拉发现自己的变化之后,已经超过了可以用一瓶药剂就能轻易治愈的阶段。”
“当时如果去找任何一个神殿的祭司,也是能解决的,但——”思科月摊摊手:“我可劝不住她。”
“她在仔细研究了关于吸血鬼转化过程中各阶段的特点后,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克拉科叹了口气:“那就是借对方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情报这一点优势,伪装成吸血鬼前去敌方阵营卧底。”
“平时都是我们在冲锋陷阵,一直在后方指挥的她会被感染也只是个意外。”威尔斯补充道。
“当时我们正在和一个远古吸血鬼‘哈孔’的眷属作战,而且处于明显的劣势,虽然和圣灵斯丹达尔的‘警戒者’有着共同的目标,他们却完全不肯合作,赫斯特拉借此机会决定从内部获得吸血鬼的行动情报,那样即使警戒者不肯合作,但也不可能会放着证据确凿的吸血鬼行动计划不管。”艾拉用一种平铺直叙的口气说道:“而我同意了这个计划。”
“这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吧?即使她最终变不回来,但狼人血脉也可以把吸血鬼血统强行压制——呃,大概。”亚瑟说到一半想起自己的龙裔血脉,当时可是完全没压住。
艾拉低垂着目光没有回答。
“现在普遍的观点中,狼人被视为野兽,而吸血鬼却被当做死人,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克拉科摇头:“战友团确实有过把感染嗜血症前期和中期的战友团成员转化为狼人血脉,因此完全驱除它的记载,但最终成为吸血鬼后的转化记录则完全没有。”
“莫非……”亚瑟想到了某个不好的可能。
“在最终转化阶段过后,感染者的身份便从‘患病的人类’变成了‘正常的吸血鬼’,而一个‘亡灵’是没有什么‘血脉’可言的。”克拉科点头肯定了亚瑟的猜测:“即使他们仍然保持着作为人类时的思想,也早晚会由于自己‘异类’的身份而产生转变。”
所以说,那些人不是不接受自己的身份要求战友把自己杀死,就是最终决定以吸血鬼的身份生活下去,无论哪种都不可能再以战友团成员的身份被记录。
“很遗憾,虽然赫斯特拉带回了不少关于吸血鬼的情报让我们在战斗中占据了上风,但她却没能在转化之前的最后关头赶回来,她被哈孔要求强制参加了对警戒者之厅的围攻,”克拉科闭了闭眼睛:“那一战过后,吸血鬼在天际省完全销声匿迹,而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应该拒绝她的计划。”艾拉低声说道。
“所以现在有两个可能,”亚瑟思考了一下,抬手拍拍艾拉的肩膀:“赫斯特拉非常憎恨你们,打算借用银手的力量彻底摧毁战友团,或者,她打算把目前藏匿起来的吸血鬼借战友团的力量一网打尽。”
“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