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这么理解的?”吕布斜瞥了高顺一眼:“本大爷的‘变’,却是要击败这两人,并彻底毁掉那支骑兵队。”
“将军,请冷静,我们此时兵力不占优势,而且那两饶实力既然已达到能击杀张柯校尉的程度……”高顺尝试劝解。
“莫非他们还能比本大爷更强?”吕布瞪眼:“如果你担心兵力损失,本大爷不带一兵一卒,单人独骑去对付他们,总没问题了罢!”
“这……”高顺呆住,他现在有问题也不行,没问题也不校
吕布自称武力下第一,目前为止未尝一败,其“无双”亦无比强力,在击退檀石槐前锋时还得了个“千人斩”的名号,但如果他要同时对付两万人以及统领他们的强大武将,无论如何也……
“有问题,问题还很大,”张柯道:“那两个家伙不但手上功夫厉害,而且还阴险,像奉先大人这么耿直的话是会吃亏的。”
“……”
“嗯?你们都看我干啥?”张柯抓抓脑袋。
“,人本来想禀报的,但诸位将军相谈甚欢……”一旁的传令兵脑门直冒汗。
“行了,你下去吧!”吕布打发走传令兵,大步走到张柯面前上下打量。
比起那些普通的败兵,张柯还要更惨一些,灰头土脸不,头盔被撕开了一个大豁口,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胸甲上坑坑洼洼的仿佛被重锤砸过,心脏位置的前后更是有两个被血污覆盖,一模一样的穿透痕迹。
这身盔甲如果穿在一个阵亡士兵的身上才正常,但此时的张柯却活蹦乱跳,一如既往的智——耿直。
“啊,这个的话,”注意到大家的目光聚集之处,张柯抬手摸了摸那个穿透的缺口,“那两个家伙一个放冷箭,另一个把我刺穿之后就直接走了,没有确认生死,但我心脏其实是长在左边的,总算是逃过一劫。”
“九花玉露丸?”管亥仔细看了看那已经愈合的伤口,奇道:“莫非有卫兵就躲在附近,在敌将走后及时将你救了下来?”
“校尉可没有卫兵,”张柯道:“我倒是有点印象,好像有个什么人问我想不想活下去,那肯定是想的嘛,我还要找那个敢戳我的家伙报仇呐,他戳了我一枪,我要砍他十刀。”
“……”众将再次默然。
“哼,既然没死,那正好,”吕布发话道:“张柯、管亥,你俩就率军守在凤翔,顺便把已知的情报送回去,本大爷要亲自去会会那两个西凉大将,以及他们手下那些可以在山地自由奔走的骑兵,高顺也一起来。”
“……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