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你一共治好了目盲、瘫痪、血友病?是不是可以去国际上评奖了?”我按着手腕开始在床下找鞋子。
“他们也配给我评奖?”医生抬起下巴,非常骄傲地说道。
好吧,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我套上鞋子,迈步在病房里走了两圈,和昏迷前相比,虽然身体似乎轻盈了一些,但却感觉双腿双脚正在不堪重负一般不停地颤抖,似乎只要稍稍松一口气,它们就会放任我栽倒在地一样。
眼看通过活动没法舒缓这种颤抖,我干脆走到屋角的轮椅上坐了下来,而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恢复的还不错,看来孟娜丽医生的努力**白费。”罗曼又在记录板上唰唰写下了几笔。
“医生,我现在需要去‘零号特异点’一趟,有什么办法吗?”我推动轮椅离开墙角。
“那边的话,你只要坐着轮椅上天台,画一个召唤阵,然后等着被召唤就好。”罗曼似乎早有准备地答道。
你还说你不会千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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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在半夜陪你们两个做这种事,如果被院长知道,肯定会把我们都赶去急诊科的。”顶着同那副“蒙娜丽莎的微笑”画像主人公非常相似脸孔的孟娜丽医生抱怨道。
“是啊,我连他要说的话都想到了,”罗曼医生耸肩,学着某人的口气道:“‘既然你们这么闲,不如去替急诊的同事们分担一些压力咯?’”
此时,罗曼医生和孟娜丽医生正在拿着红色粉笔在医院天台上绘制魔法阵。
我甚至能感觉那个尚未完成的魔法阵在不断地“鼓胀”和“收缩”,显然,它作为一个真实可信的非凡之物,已经到了要把我“惊醒”的边缘,而最终**“醒”的原因,便是这个阵法本身**力量,只能被动地等别人进行召唤。
就像跑去原始社会,在山洞上写下完整的相对论,但指望原始人们以此造出什么,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达芬奇亲,”我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向她连连道歉:“不过,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我这次回来,身上的疾病应该会全部痊愈,以后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