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这间监控室里的电脑、办公桌、监控仪器,档案柜以及消毒柜中的常规医疗器械和一旁的小推车。
这里应该是常规监控,而真正的抢救和手术是不可能通过这么简陋的器械进行的。
但问题也很明显,如果我因故被转移到这个奇怪的“冰箱”里,怎么想也该有人负责随时监控状态才对,除非我之前的状态是“不必监控”。
而对医生来说,一个“不必监控”的人,除了活蹦乱跳的健康人之外,就只有死人了呗?
但之前那个圆筒在内部装了把手,仿佛就等着里面的人自己走出去的设置,也不像是冷藏柜啊。
我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向这间办公室的门外走去,一打眼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张通知书:
{林远山}亲属:患者{**}在我院{心脑血管}科住院治疗,诊断为{急性脑溢血},虽积极抢救但仍趋于恶化,特下达病危通知书......
嗯,切嗣原本瞄准太太的那一枪打我脑门上了呗?
坑自己的那个蠢妞不提,但我总算成功阻止了家暴......等等?打女儿的话好像是更加严重的家暴吧?
呸,他女儿是伊莉雅,跟我没关系。
我拉开办公室的门来到走廊,便听到了孟娜丽和罗曼的医生从步梯的方向传来。
“所长坚持让我们把‘死讯’告知家属,要是小好再不醒可就不好办了啊。”罗曼一手拎着资料板一手挠着头出现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东西?‘她虽然**呼吸心跳,也**脑波活动,一切体内循环都已经停止,但真的**死’?这话你指望现在根本是个普通人的所长信?”孟娜丽医生跟在他后面,手里也拿着病例板,一副想要敲罗曼脑袋的表情。
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