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不是一座小山。
它高大巍峨,连绵千里,森林茂密。
一条简陋的公路,像一条灰黑的长蛇,缠绕大山。
桑彦戴着一顶太阳帽,悠闲地行走在公路。
半山腰的公路转弯处,一座用大木修建的关卡堵在中间。
翻过关卡,就是彩邦的地盘。
“什么人?”
关卡的门边,一名端着突击枪的士兵喊道。
“来找你们老板!”桑彦回答道。
“口令?”
士兵拉开枪栓。
“给你!”桑彦抽出长剑,猛然劈下。
如银河倒流,剑光过处,关卡从中间分开,轰然倒塌,烟尘四起。
五六名守护关卡的士兵,来不及呼喊,便被埋在乱木中。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一块山间平地出现在眼前。
罂粟花一片接一片,花丛中是一排排竹楼。
平地外围架设着木栅栏,四角设有高高的木制岗楼。
戒备森严。
不过,太阳当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岗楼的哨兵,也没有精神,上眼睛皮止不住地要往下眼睛皮上蹭。
伏在一棵树下,桑彦架起狙击枪。
连续四记点射,四个岗楼的哨兵还在梦中,便被击中,从楼顶倒栽下来。
枪声震动基地,一队士兵们从半睡中醒来,惊慌失措地寻找掩护体。
“全体集结!准备战斗!”一名军官高声喊道。
士兵安定下来,按平时的训练要求,收缩防区,展开战斗阵型。
不过,在桑彦看来,这不过方便他更好地杀戮罢了。
旋风一样冲出下山坡,飞过栅栏,桑彦将一名正准备上车的士兵踹飞,坐到一台越野吉普上。
这辆吉普造型粗犷,没有顶篷,车门上焊接了一台重型机关枪。
桑彦发动吉普车,一边狂飙,一边操纵机枪扫射。
一名名士兵被放倒,一排排屋子被打得千疮百孔。
山坡边的一个洞穴中。
两名大汉,将陆丰用钢索绑缚在手术室的铁床上。
床头各种仪器“吱吱”地运行起来。
“血压正常!”
“血糖正常!”
“心电图正常!”
“肺功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