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沈逸澜也板起脸来,
“郡主应该知道,他是皇亲国戚,我是被和离的弃妇,沈家还在滇南流放,从门当户对上看是不可能,
从太妃娘娘那说他是我兄长,再者我不想嫁人,我想做一辈子的生意,方不辜负祖父的教诲,
最后一项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实现。”
这个答案似乎还不能让郡主满意。
“抛开一切不谈,你可对他有好感?”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谁敢说有啊!
沈逸澜回答的干脆,“没有。”
芷柔郡主还不死心,
“最好你说的是实话,以后让本郡主知道你跟他有什么,本郡主可不会手下留情。”
“当然是实话。”沈逸澜义正言辞道。
打发走了芷柔郡主,沈逸澜去了大绣房,坐下来喝了半杯凉茶。
半夏抽空进来,“芷柔郡主没难为姑娘吧!”
“没有,”沈逸澜摇晃着胳膊,放松一下,“贴张告示出去,招绣娘,这屋里拔出三个去前厅。”
半夏犹豫着要不要说,想起周妈妈的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