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邵元当时脸就白了,难道是三王爷出了事,
他们在陵州城的谋划天衣无缝,乱民的事就是个引子,想让江南商贾对皇帝增加赋税心生怨恨,为日后起事做准备。
今日是接私盐的日子,手里还有些盐引,希望能保大郎无事,外面有人也好使银子脱罪。
御书房的灯亮了彻夜,沈逸澜依旧跪在殿外,靠着连翘勉强睁开眼睛,有羽林卫陆陆续续的往里通报,快到卯时才停歇。
皇帝畅快的大笑声从御书房传出来。
趁着皇帝心情好,连翘奓着胆子大喊:“陛下,民女沈氏逸澜冤枉。”
御书房里的皇帝慢慢收拢笑意,对旁边的花总管道:“何人喧哗。”
花总管弯腰道:“陛下,是沈家九姑娘跪了一夜了,咱家怎么劝也不回去。”
皇帝无奈道:
“天快亮了,让小十三接回去吧!”
花总管笑道:“这沈氏据说是走着来的京城,脚底板都烂了,又跪了一晚......”
余光偷偷往皇帝的龙颜上扫了一眼,见他脸色和煦,花总管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