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这话说的,清哥儿办什么大事了,二位爷就是在家里等着复审,上头下来结果,两位爷这一百杖是免不了,还有徒三年,三年劳役的罪得遭。”
柳三爷道:“柳家庄子上就搜出一点私盐,最重的罚就是杖一百,徒三年,清哥儿办什么大事了。”
一家子也不搬了,坐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柳华清说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柳家主母开始还辩驳,到后来懒得说了。
柳家主更是没话说,讨论的是自己儿子,越说越觉得家里人说的有道理。
说到最后扯到沈家九姑娘头上。
柳二爷气愤道:
“沈家九姑娘靠上十三爷,现在有人给他出头,写联名状的人都被衙门抓了,说咱们卖私盐就是借口。”
柳三爷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
“咱们一大家子,屯点盐也不过分,沈氏是看咱们也在联名状里先抓了,再让清哥儿帮着咱们回家等着,过来谈分家,容易些。”
“柳家三爷慎言,妄言诋毁之罪,您当不起。”
粗犷的声音响在门口,陈阿旺从走马车的院门进来。
他身后陆续进来一些人,没一会院子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