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汪安福当时就尿了裤子,“大人冤枉,这不是天文,是祖父的医书。”
陆凌玥闭上了双眼,心道,这群蠢驴,吓唬几句便全招了,她这顿鞭子是白挨了。
汪安福指着跪在地上的陆凌玥道:“都是她出的馊主意,说这样沈逸澜的罪名定下来,便翻不了身了,十三爷来也救不了她......她威胁吴长随大人的新妇,将书卷带到云锦天工坊,再带着人去拿人,陷害沈逸澜......”
柳文吏小毫笔,忙的刷刷响,面上是隐忍不住的喜色。
陆凌玥瘫倒在地,今日被抓进衙门这些人,怕要都折到这了。
王鹏自怀中拿出刚刚沈逸澜给他的状子,递给了谢永安,
“谢大人,趁热沈逸澜的状子,接了吧。”
不是王鹏急着结案,他是还沈逸澜一个人情,虽说嫌犯是自己猜出来的,方法还是她提供的。
谢永安就是个憋屈的县令,大晚上被叫过来审案,审完一个,还有一个,可是谢大人睡觉的时辰,活干多了也没有抚恤。
他展开状子头更疼了,六尺状子上面的字密密麻麻,落款是吴长随,
要不是晚上宵禁,估计周芦大人也会过来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