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沈逸澜往日运筹帷幄的小模样显现出来,“陵州的丝帛之业属于鼎盛,价钱上要比外面便宜很多,谁还往里进布匹,连脚力的银子都赚不回来。”
连翘恍然大悟,“所以姑娘要带些海产回来,可以平衡下价钱。”
沈逸澜笑着点头,
“漳州的天鹅绒卖的好,不是抢自己生意吗?”半夏问。
“陵州的丝绸怎么卖都是最便宜的,运出去才能卖高价。”
两个丫鬟眼前一亮,怪不得无论去哪都要带上丝绸,
沈逸澜突然之间感到她还是做生意吧,只有这能让她愉悦心情,其他的事情只能扰乱她。
早膳在小书房吃的,盘算着下去各家店面转转。
半夏闷着头吃,她心里有鬼是不敢看沈逸澜的。
连翘悄声问道:“薛护卫有几日没来了,一会咱们出门,要不要给他留个话?”
“留什么话?”沈逸澜咬了一小口的包子问。
连翘偷瞄了一眼半夏,见她只低头喝粥,只得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