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开的猛药药劲过大,沈氏逸澜身体吃不消,谭太医去了开些温和的方子,病情才得以好转。
来京城也是同行。
御书房内,沈逸澜回答的不卑不亢,只这份胆色便令人敬佩。
如今,王振说话都要前思后想。
许久未说话的皇帝,审视着花斑地砖上跪着的女人。
看面色,是病态的红晕,说这一番话,好似使足了力气。
接下来的话比较私密,皇帝看向谭太医。
“谭爱卿辛苦,退下吧!”
谭太医赶紧行大礼,出了御书房,大冬天的脊背处的衣裳都湿透了。
御史房里只剩下三个人时,皇帝也不藏着掖着了。
“沈氏,朕有趟差事需要你去办,你可愿意?”
沈逸澜再次叩拜,“能为陛下分忧乃沈氏之福。”
皇帝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