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缓缓的坐在牌桌前,想了一会道:
“赵霸天交给察情司的人,许县令搜集下他敛财的证据,
郡主也听到了,能在柳叶街有宅子的人,都是几代人挣下的,刚刚几年的功夫他便完成了,必定不少银钱没有上缴,抄家流放也很正常,
这样欺上瞒下的小人,皇后知道他明目张胆的毁国丈府的声誉,定不容他,没人会跟皇帝过不去追究到皇后那去。”
恭喜暗自佩服,沈家九姑娘说的在理,这件事也确实要这么办,
许县令就是为民请|命的好官,一切的锅赵霸天来背,他也是太过猖狂罪有应得,察情司会将这件事办得明明白白,
如今许县令手里的东西最好是消了,关乎皇后的声誉,
郡主发话了,恭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县令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沈逸澜。
沈逸澜道:“王槐,将人犯交给绣衣使留下来的两人,只说冒充皇亲国戚敛财,毁国丈府声誉,别的什么不用说。”
院子里的动静他们未必不知道,碍于郡主在,不好太干预。
“是,”
王槐拽着赵霸天的后领子将人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