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翻看边道:“这姓赵的够狠的了,处以斩刑都不为过,特别是这个现任的县令,如今连政务都展开不了。”
冯校尉道:“大人,这个人犯比较棘手。”
“是棘手,芷柔郡主给开了个好头,”王鹏笑道:“接下来就要看这个许县令的了,搜集的证据够不够让上面忌惮。”
天蒙蒙亮了,绣衣使几个才歇息了一会,一直睡到午时,接着查,连午膳都是在户房吃的。
眼看着天就黑了,淮安驻所的谭千户实在憋不住了,寻到户房,
进来便开门见山的说:“王大人,咱们差不多行了,邳州还等着呢,”
一个千户和绣衣使同知说话这么硬气,就一个原因,后台硬气。
“老谭,终于肯出来了?”王鹏放下手里的卷宗,站起身来抻着懒腰,“你早出来简单说下情况,咱们早走了,你不在兄弟只得一页一页的看了。”
甩锅谁不会,耽误了行程可是你谭千户的责任。
“有什么好说的,看几个便知道意思,用得着全看吗?”
“谭千户说的对,是兄弟愚笨,”